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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四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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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姑娘的眼裏面滿是淚花,在這樣的時刻她很感動,也有些害怕。她知道如果有一天她和張稷吵架了,她一定會連鬧脾氣回娘家的志氣都沒有的。因為她現在覺得有這樣一個人能陪著自己過日子真好。

這樣的溫柔是多麽的讓人眷戀啊。

當徐真真和張稷到了醫院,孫悅然正坐在醫院的走廊裏面。左胳膊上纏著繃帶,腦袋上也纏著。徐真真有些猶豫的走了過去:“孫悅然,你這樣還回家?怎麽跟你媽解釋啊?你不如這兩天先主醫院吧。”

坐在那裏的年輕人楞了,他擡頭看著自己喜歡了那麽多年的女孩子,心中很是煩躁:“我沒想著現在回家!我這兩天在去酒店住。”

“你住院吧,少年,住院好歹養養傷。”徐真真慢慢坐到了他的旁邊。

孫悅然心裏面好像有一塊大石頭堵了進去,他多想伸手抱抱這個女孩子啊,可是她的旁邊跟著她的丈夫,那個比他們打了那麽多歲的男人。

“徐真真,你別管了,我還有片子沒剪好呢,我得回去剪片子。”

“你不是前期只管攝影嗎?怎麽還剪片子啊?”徐真真皺眉。

“誒!這不是剛工作沒兩年呢嗎,只要有活就接,誰知道我將來最終能在一部電影裏面擔任什麽職位呢?”

張稷在旁邊搖了搖頭:“警察問過話了嗎?怎麽說?”

孫悅然楞了一下,沒好氣的來了一句:“我雖然是喝了酒了,可是我是被撞的那一個,所以沒有被帶到局子裏去,大哥您要是想看小爺笑話,麻煩您那回吧。”

坐在中間的徐真真實在是尷尬至極,想了半天終於問道:“你要借多少錢啊?”

畢竟是血氣方剛的一個年紀,孫悅然又是個從小要強要面子的人,冷冷的:“我不借了。”

張稷挑眉笑了一下,一副懶得跟小孩子計較的表情。孫悅然這邊憤憤然,哼了一聲。

“孫悅然,是這樣的,我拿著錢呢。”徐真真支支吾吾的說道。

“不借了就是不借了,我們家不知道比你們家經濟條件好的哪裏去了,我要你的錢?”孫悅然固執道。

徐真真無語,看著孫悅然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。

張稷嘆了口氣,好像很無奈的樣子:“可是真真的丈夫是我,我們家的經濟條件好得很。”

她扶額,覺得現在狀況有一種說不出的微妙。然而偏偏是這個時候,孫悅然伸手攬住了徐真真的肩膀,徐真真掙紮了兩下,掙紮不開。只聽見孫悅然說:“那好啊,你們家那麽有錢,真真,我不還了行不行?”

徐真真有一種想要咬舌自盡的沖動,這讓她如何回答啊。

“好啊。”張稷笑著回答,“這一兩千塊錢都是小數目,你跟真真從小一塊長大,這麽深厚的情義把錢算的那麽清楚幹什麽啊!”

說完,張稷走到了孫悅然的旁邊拉起來了孫悅然的另外一只手:“走——大哥帶你去付醫藥費。”

此時只有徐真真一個人了,徐真真只有一個想法:張稷炫富炫的好不要臉!

回去的路上徐真真坐在張稷的車裏看著張稷冷著一張臉,她的小心肝被嚇的直哆嗦,雖然她真的很想問問孫悅然最後去哪裏住著了,因為在張稷領著孫悅然去付醫藥費之後,張稷是一個人回來的,孫悅然不知道去哪裏了。可是一擡頭看見張稷那一張臉就不敢出一點聲。

其實張稷一直在等徐真真說點什麽,可是徐真真這種打死不會輕易說出心裏話的性格把他也給悶住了,悶的死死的。

在這樣的沈悶的空氣裏徐真真很快神游天外,思想遨游天際乃至宇宙,很快忘了孫悅然是何許人也。

突然想到了一個梗,徐真真笑出了聲。

“張稷,我想到一個特別好玩的點。”

徐真真看著張稷,就等著張稷問一句“是什麽”了。可是張稷現在心情不太好,而且徐真真的樣子明顯不是想要跟自己說一下孫悅然之類的事情。沒心情哄小孩了,於是只是淡漠的點了點頭。

徐真真這下就有些苦惱了,她真的是好想說啊,於是她不太高興的問了一句:“你是不是很想聽啊。”

張稷挑了一下眉毛:“嗯,想聽。”想聽才怪。

小姑娘笑開了花:“我發現我喜歡的人都姓張誒!這個姓跟我有著很深刻的緣分。你看,我喜歡的張良姓張,然後《盜墓筆記》張起靈姓張,然後我最喜歡的明星張智堯也姓張。然後你也姓張。誒呀,我怎麽跟這個姓緣分這麽深刻啊!”

他多想告訴她這些話實在是無聊的很,可是張稷看著那一副眉眼都笑開的臉,只能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,剛剛略微有些陰霾的心情一掃而空。

“張稷,你真是個老男人,你怎麽老揉我頭發,我爸爸才老揉我頭發呢!”徐真真抗議道。

他原本開心的心情被那個“老男人”破壞掉了。嗯,都說三歲一個代溝,他跟徐真真的代溝可真是不少,比如說剛才徐真真說的什麽張起靈和張智堯他聽都沒有聽過。現在她又說他是個老男人。

於是又是一路沈默到了家。

當兩個然躺在柔軟的雙人床上的時候,徐真真那神游天外的思想想到了一些不太健康的事情,於是她轉過身放開了她的抱枕,聽著張稷看。

張稷怎麽可能對那麽一道炙熱的目光會沒有感覺呢,他瞥了一眼徐真真,徐真真還在看,眼睛一眨不眨。

身為一個男人,張稷快把持不住了。他深吸了一口氣:“你幹什麽啊。”

話一問出來,徐真真就臉紅了,她眼睛裏面好像有一朵迷人的桃花:“我……我想到了一個事,可是我不太敢做,然而我又特別想知道到底是怎麽樣的。”

張稷皺了皺眉,他把能想歪的點全都想了一遍,最終覺得自己和徐真真好像沒有什麽沒做過的了,於是笑了:“你想做什麽?”

小姑娘那一雙眼睛眨了又眨:“我能不能直接去做啊?”

張稷懷疑了一下,點點頭。徐真真的身體朝張稷那邊挪了挪,然後伸頭去親了一下張稷脖子上的喉結,那個吻很輕很輕,又有些涼。雖然是親在了奇怪的地方,可是那麽的撩人心弦。

他當時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,他吞了口口水,喉結又動了動:“真真……”

嗓音有些沙啞了。

她的眼睛亮亮的:“是癢癢的嗎?”

張稷伸手抱住了她:“我沒感覺清楚,你能不能再親一下?像平時我親吻你的時候一樣?”

徐真真要是說沒感覺得到現在氣溫正在逐漸升高那只能說是騙人的。何況她既然都敢主動去親張稷了,那只能說明在她心裏張稷之於徐真真真的是很熟很熟了。所以徐真真就真的又吻住了張稷的喉結。

她伸出舌頭在那個點上輾轉發側。然而下一秒,她們兩個的位置就被張稷顛倒了過來。

他那一雙眼睛盯著她:“你今天在車上說我是老男人。”

徐真真咯咯直笑,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,讓自己別再看到張稷現在的表情,那對於自己來說實在是太過刺激了:“誒呀,那是我說的嗎?我不記得了。”

張稷拉卡了她的手,看著她的雙眼親吻了她的眼睛:“明明說過。”

那樣低沈的嗓音,那樣的有誘惑力。他的手就扣在她的腰上,那只手是熱的,讓她整個人都熱了起來。

張稷在不知不覺中拉開了她身上的所有的阻礙。她的呼吸逐漸的加快,她看著張稷的眼睛,和剛剛她親吻的喉結,覺得自己異常的熱。上面的那個男人,她的丈夫低下了頭吻住了她的唇。

只是輕輕的接觸,然後輾轉,然後深入……

那一天晚上徐真真覺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,不過也長了個心眼,有些話不能亂說,有些事情不能亂做。不過或許分開做這兩件事情也不會讓自己過的半死不活的。

不過徐真真在經歷那天晚上之後,好像能理解什麽叫做那個什麽仙那個什麽死到底是什麽感覺了。不過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跟張稷說了。

作者有話要說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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